们绝交,她还没有这个能耐吧。
莫氏还是不肯说,苏宛平却接着开口:“可是苏燕?”
莫氏摇头。
可是除了苏大丫外,还有谁能有这么大的恨意呢?她已经猜不出是谁了,可是她不甘心,是谁对她如此深的恨意。
莫氏看向两人身上朴素的衣裳,心头一酸,忍了忍还是没能忍住,想到傅氏的儿子,便提醒道:“你们傅家一定要小心阮知州。”
“啊?”
苏宛平听到反而更加奇怪,阮知州她见过面,是一个正派人,只是他可能早先便是忠于凤国的,而且先前还说动她弟弟投靠凤国,那是大家还不知道天下所归该是凤国。
所以阮知州又怎么可以会害他们傅家?
“夫人,阮知州此人绝不可能,我弟弟是季大儒的关门弟子,而季大儒与阮知州交好,这个中一定有误会。”
苏宛平很笃定。
莫氏反而疑惑起来,于是忍不住说道:“如果是误会,阮知州的亲笔信上还有官印,为何会私下里写给我夫君,他扬言不准我杜府帮你们傅家,不但不能帮,还需要绝交,必要时要打击你们傅家的生意。”
莫氏说得有板有眼的,苏宛平听了却是不可思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