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重的问道:“我并没有写信给两人,何况我为何要对付你们傅家,如果我要对付你们傅家,何须写密信,直接对付便是。”
苏宛平一听,面上一喜,“我就说,大人怎么可能对付我们傅家,那一定是有人仿着大人的字迹写下的,而且听说那信上还有大人的官印呢。”
阮知州一听,脸色越发的不好,“当真有此事?”
“对,不只如此,还有城里的商户福来客栈的杜东家也是,收到了大人的密信,便将我在余城的商会给解散了,若不是我底下的管事苦守,挡了那杜东家的道,才知道此事的。”
说起来还是滕海问来的,杜东家看在苏秀才的面子上,如今又恢复了科举,连着季大儒都要出山办学院了,他岂能不做个顺手之情,只是余城的商户却是不敢再也苏宛平结交了。
阮知州一听,坐不住了,“此事一定要查,竟然有能拿走我的官印?”
于是阮知州便与苏宛平匆匆告辞,转身下了亭子,就往正堂去了,正好此时后院寻来的小丫鬟赶到,看到亭中赏景的某人,抹了一把汗,一脸的哀怨。
苏宛平从亭子里下来,跟着那丫鬟来到主院花厅,此时傅氏正焦急着苏宛平的失礼,她们也该回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