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是月税的,这几个月都变成了半月税,毫无章法,想收便收,若不给就打砸,驱赶客人,他们吓破了胆,有苦说不出。
沈知县一听,心头一沉,他竟不知道百姓的生活过得如此疾苦,被地头蛇压着,还私下里收月税,还有没有王法,谁给的胆子?
沈知县气不打一处来,便问那青帮到底谁是帮主,这些街坊哪知道,每次来收保护费也皆是二流子来收的。
而此时苏宛平却开了口,“禀大人,民妇知道,便是孙家,叫孙令仪。”
“孙家?”
沈知县哪会不知道孙家,那可是余城的大富户,还当真是余城的地头蛇,他初上任以来,便发现自己管制不了这个地头蛇,只盼着偶尔削削孙家的锐气,能安生做到他离任为止,毕竟便是上一任知县也不曾将之压下,这种地主势力,最难受他们管制。
他外地来上任的状元郎,若是处理不好这地方势力之间的矛盾,指不定就送了性命。
苏宛平看到沈知县明显的沉默了,她心中咯噔一下,莫非还另有隐情不成,先前见沈知县愿意公开审案的时候,她便知道自己赌对了,毕竟是十年寒窗出身的沈知县,没有跟地方势力同流合污。
且不说这边正在审案的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