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听说应试到一半就晕过去了,有的却是拖着病躯,许是夜里风大,身子骨太弱所至。
只有少数人看着还是正常,但也看得出来,没有养几日,精神气回不来。
傅家接了苏义赶忙离开,阮娘已经做好的饭菜,又熬了汤,正等着苏义回去沐浴更衣,饱饱的吃上一顿。
傅家三口回到院中,苏义这会儿才说道:“姐,我这一趟坐在茅房门边,里头更是臭气熏天,这白日里晒得,我每每想起那个味儿就想吐。”
苏义这么一说,又忍不住恶心起来,苏宛平和傅氏听了后,都感觉到不可思议。
一连三场九日,都坐在那茅房边上,号门一锁,所有人吃喝拉撒都在里头,想想那恶劣的环境,一般人岂能受得住。
苏义摆了摆手,看向阮娘,“且给我准备热水,最好用些香豆,我感觉我全身都是那个味道,一直不敢与母亲和姐姐说,就是怕你们担心。”
傅氏连忙起来给儿子放热水去了。
苏宛平被弟弟一说,倒是真的闻到弟弟身上的怪味,保昌郡天气好,可是好天气也有缺点,就是越热越是臭,除了汗味还有那些杂七杂八的味道,难得弟弟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答题,果然弟弟长大成熟了,便是遇上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