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贤瘫坐在太师椅中,面色灰暗的看着座下的弟子,问道:“义儿这是何意?莫不是另有了主张?”
苏义挺直了脊背跪在那儿,不紧不慢的陈述着自己心中所想,“师父,当我看到这道题的时候,我就知道我当时闯了祸,我当时说完又犹豫了一下,想来这一切都传入了官家的耳中,我若是还像那日那般答题,反而是罪过。”
“义儿擅自揣摩,官家出此道题,不仅是悠悠众口堵朝中重臣的嘴,官家更是想看看这新制到底有没有实施的可能,官家也是朝臣出身,他也能知道,朝臣中还是有忠心为国的,不一定都是为了一己私利。”
“再说朝中皇商如此之多,我姐姐不过行了几年的商,她能看到这一点,想来这些大商皇,必也有些想法,不可能不在官家面前提及,官家向来讲大同而冶,听四方谏言,所以义儿胆大的猜测着我或许能借此机会给官家提意。”
“我没有将两处想法全部写出来,只是写出部分市场价格不曾指导,各地方出现商人故意提价等现象,我特意写得浅显,但想来官家看到,必定能想到许多,如此或许便不怪罪于我当日的欲言又止,也或许会许我一个举人的名头,不予计较我的冒尖出头。”
季大儒看着底下弟子跪得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