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已经有一日一夜不曾进来,眼下忽然过来,必定是遇着了事儿。
叶夫人拿着手帕抹了一把眼角,方来到床边圆凳上坐下,她看着还算平静,却是有万般事不知如何开口。
叶晟砸了砸干涩的嘴,指了指桌上的水,叶夫人连忙上前悉心的为他喂下水,看着丈夫老态顿显,不再是当年为她和女儿遮风挡雨时的模样,她便控制不住,流下了眼泪。
“夫君,咱们该怎么办,咱们该怎么办啊?”
叶夫人也不坐那圆凳上了,却是蹲身在床沿边,双手抓起叶晟的手,生怕他哪日便撒手不管了。
叶晟喝了一口温水,终于能说话了,却也是面色苍白,说起话来很是吃力,他说道:“岭南可有来人?”
叶夫人一听,摇头,“不曾听闻,老爷叫去的人也不曾回来传信,平江府千里迢迢去往岭南,接连去了三波人马,都不曾有信,怕是途中遇了不测也是常事。”
“可是老爷,岭南傅家也是个外人,与老爷不过一面之交,老爷为何要相信傅家之人,真把他们叫来,瞧着我叶家如此境地,未必不生歹心,老爷又何必执意要等那傅家的人?”
叶晟却是苦笑,他摇头,有千言万语要叮嘱夫人,可是他没有这个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