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婵原本是不想说出来是自家丈夫说的,然而对上母亲如此严肃的表情,知道她骗不到母亲,只好如实说了。
叶夫人一听,却是气愤道:“婵儿,母亲是怎么交代的你,你父亲派人去往岭南,当初你也在病榻前,只有咱们三人知道,女婿又是如何知道的?莫不是你又无意中说了出去?”
叶玉婵一听,脸色大变,看着母亲,回忆了半晌,越发心惊,“娘,我……我记得似乎不曾提起过此事。”
叶夫人一听,脸色越发的不好,“你若是没有说,那么女婿又有从何得知?他不但知道,他还派了人去了岭南,还是两个月前便传回来了消息,那么咱们派出去的人呢?为何都不曾回来?莫不是他知道了此事,早已经落下了杀手?”
叶夫人越想越惊,叶玉婵虽说也怀疑着丈夫是如何知道此事的,可是眼下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,而是这岭南来的傅家人,他们该怎么办?
叶夫人慢慢地冷静下来,面色严肃的说道:“此事既然是女婿说的,咱们最多只能信一半,反正已经将人留在了府中,且待我试探一下,至于陈家人,婵儿啊,你可得好好防着。”
叶玉婵听后人心头难受,要她防着枕边人,她哪能做到,日夜相对,丈夫在她面前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