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,要是普通的商人哪敢呢。”
时郁却是扬唇角,“你说的也对,你身为王妃,更不该涉足生意场,不然你要做什么,犯了事还连累了本太子。”
苏宛平的脸红了,她倒是忘记自己虽然不当官,可是王妃也不例外,失策,不该这么说的。
“殿下,我多话了,我真的只要三个月的时限,左右孔家售卖私盐私铁,我们一直没有证据,所以我收走他们的生意,也算是……也算是行商道上的义商,还百姓一个平稳的价格,也给了殿下抹去了烦恼,一举数得。”
真会说话,问题是还说服了时郁,时郁不是不知道这些人私下里的勾当,正如苏氏所说,证据难寻,孔家不仅当官,还是皇亲国戚,皇亲国戚犯事,那也算得上是家丑,时郁考虑的太多,所以这些年,他没有动手,而苏氏行商如同一匹黑马,将原本腐朽的格局打破,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也不为一个法子,解决了他的烦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