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知底,身契也捏你手中,翻不了天,也好过像你父亲,自己找来的人都是出身不好的妖精,有你气受的。”
时沁听了母亲的话,却是摇头,“我已经问过樊晋中了,他说他不打算纳妾,便守着我就好,我与他共患难,他以前虽说是听令于金凌镖局,但这么多年来我也看明白了,当年他便对我动了心,他左右也是孤儿,无牵无挂的,如今我便是他的亲人了。”
费氏听了女儿的话,心下一安,女儿的婚事找好了,她也是放心多了,樊晋中是当真没得说,这样好的人,还是苏二丫找来的,与府中这两个苏氏完全不同,昨夜将新婚的丈夫都敢拉房里去的,是没有想过他们时家的后果呢,如此心计,哪及那苏二丫。
还敢独自认下这桩恩情,也只有苏燕能做得来。
“叫樊晋中仔细留意一下那边的情况,若是中了,便叮嘱他们别太高调,也不能说起当年的往事,就这样平平安安的就成了。”
费氏交代道。
时沁点头,“娘,我省得的,晋中都有留意,他与那金凌镖局的两位镖师相交甚好,有什么消息也打探到了,眼下两人没有安危。”
费氏放心了。
苏大丫在小佛堂里跪了三日,没有人送来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