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的儿子。”
傅庆杰一听,便不再说话。
傅震宇将鞭子交给身边的长随,由他来执刑,却在这时,一把娇音响起,“我看谁敢打他,打死他之前先打死我得了。”
傅琴今个儿歇晌睡得久了些,没想起来便是傍晚,才从下人那儿听到自家儿子犯了错,抓祠堂去了,那还得了。
她都顾不得梳妆,就这么披头散发的跑了过来,一看到堂前儿子被绑着倒在地上,背上都是血迹,吓得不轻,上前就将儿子护住,看向自己的父亲, “爹,皓儿再有错,他也只是个孩子,你竟然拿长鞭打他,他若有个好歹,我也不活了。”
“我这一辈子为了傅家,什么都做了,如今爹要这样对待我的儿子么?”
傅琴一脸的控诉的看着傅震宇,傅震宇心疼这个女儿的,当年的确他想回京城,便让女儿不要再痴心等着那个郑家儿郎,为了傅家能回京,便嫁给了名声不好的侯世子,没想到他们仍然没能回到京城,便生了战乱。
傅震宇对上女儿的眼神,他只好说道:“既已执了鞭刑,便罚跪在祠堂三日,水米不准进,死了便死了。”
傅震宇说完便率先走了,旁边坐着一声不敢出的许氏,却是连忙来到女儿身边,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