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已经听到,傅琴便叮嘱他未成事前不能往外说漏半句,心头却是高兴的,竟也有些期盼,说起护国侯她便想起当年之事,这一次一定要将他拿下,多年前错失了,如今她也不在了,他等了这么多年,想来也得有个人在身边做个解语花,哪怕是替代品也好。
施皓见母亲高兴,便顺势说道:“娘,我今个儿出个门,那日没能玩尽兴——”
“不成,我答应你舅舅的,不能将你放出去,至少也得你表哥会试过后,你才能出门,眼下京城里全是才子,官家上次在篙仲酒楼里出了题,这代表着什么,你可知道?”
“如今官家重科举,恩荫入士遭制止,这些寒门指不定要出贵子,所以你也得在家里好好读书,别指望着傅家的家世将来能帮到你什么,就算能帮到,你至少也得中了进士方成。”
一听到读书施皓就头痛,考秀才若不是被逼的,他才不去呢,去年恩科乡试落第,表哥得中,还进入了前六名,整个傅家都高兴坏了,他却是不高兴的,表哥越优秀,越是衬托出他的不出彩,这谁还高兴的起来,也正因为如此,他如今的随意也是被表哥的优秀给逼出来的。
正好施皓看到母亲桌上的画相,便乘傅琴不注意拿了起来,“娘,这上面的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