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的。”
说起这两人,时文景是满意的,“你这么一说,朕又宽心一些了。”
“不过陛下,施皓虽是傅家的外孙,但他也的确是前朝旧臣之子,陛下向来对前朝不少旧臣都重新用上了,如今对施皓动手,会不会寒了这些旧臣的心,要不不要将施皓流放北疆,就流放就近之地,几年后也就过去了。”
时文景有些不高兴,朝皇后看了一眼,沉声问道:“可是傅家去求人了?”
多半求了孔家。
皇后知道瞒不过,只好如实说了,她开这个口,不只是因为傅家求了人,而是施皓代表着权贵子弟,此次罪责罚得这么重,远去北疆,那京城里的权贵只会人人自危,反而对皇家不利。
然而时文景却很不高兴,“你一介妇人懂什么,朕这么做自有朕的道理,这些权贵子弟朕早就看不惯了,该给一个教训的,还有你也管好孔家,要以身作则。”
夫妻二人多年陪伴,都已经是老夫老妻的样子了,孔氏见丈夫这一次是真的生气,想来再劝也不会回心转意,倒不如顺了他的意,若那施皓能平安到北疆,过两年后,她再开这个口,许是那时便准他回来了。
孔氏服侍时文景躺下,她却在一旁坐下,时文景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