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姐姐正焦急,他便开了口,“哥,姐,我要回岭南去,三年后我再入京再考。”
赵朋远一听,心头一酸,上前拍了拍弟弟的肩,“不急在一时,你昨个儿到底去了哪儿?怎么身上的衣裳有酒味?”
苏义红着眼睛却是看着苏宛平,“姐,我们现在就回岭南去,我不想呆在京城了。”
苏宛平知道弟弟受委屈,施皓流放又如何,害他错过会试,正常情况下就是耽搁了三年的时光,她弟弟的一身抱负还没有开始便受了这样的打击。
但是苏宛平知道的,太子殿下说有办法,一定会有办法,于是上前安慰道:“弟弟且等我几日,我在京城还有事未处理好,你这几日就在赵府呆着,不要出门了,先将伤养好,到时回岭南去,想来长途跋涉,也不容易,你的毒才解,也得静养数日。”
苏义倒也没有反驳,他慢慢地冷静下来,在交椅中坐下。
苏宛平和赵朋远轮流来劝慰他,苏义也恢复了原来的模样,又沉着了些,许是也想明白了,他看向苏宛平和赵朋远,“大哥,姐,我没事儿了,你们且去忙,我以后必会好好读书,准备三年后再来,那时我也不过二十三岁,没关系,我还年轻。”
赵朋远点头,苏宛平却是几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