科试,所有在京或因别的原因错过的读书郎都可以进贡院再次考试了。”
苏宛平一听,心下一喜,正好不远处站着苏义,他也听到了,以为自己在做梦,绝无仅有的例外,竟是发生了,所以说他可以不必等三年了,他若是中了,他还能娶宁家女为妻。
苏义想到这儿,脸上也露出笑来,眼眶却是湿,他终归又有机会了。
先前有多万念俱灰,眼下便有多欢喜,于是赵朋远立即叫小厨房做一桌子好菜过来,今个儿高兴,他们一起喝过痛快。
赵府内这一日只差没有张灯结彩,而傅府内却是闹翻天了,傅琴一路哭着跑去见的傅震宇,同时母亲许氏也赶了过来,傅琴一看到父母二人,便哭诉道:“父亲为了一己私欲,却置我儿于不顾,竟然还主动去朝堂上请求官家增开恩科,让那个仇人还能入贡院考试,凭什么?”
“我没有气得将他杀了,我们家却还让他重新考试,不管他中不中,这个机会不该父亲给,我皓儿还受着苦呢,他这一辈子是毁了,那人却正是前程无量,大好时光,爹,我不甘心,我不甘心。”
傅琴从没有哪一次生这么大的气,平素傅震宇夫妻也比较宠着她,得知她和离便将她和外孙一起接回了娘家,当真是二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