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他威胁我,我若不应,我的功名就没有了,我只怪自己怎么就被姓施的抓走。”
“如今我知道,必定是我的事被人发现,才会将我流放到巴蜀去的,咱们同年当中,就数我去的地方最偏,我知道错了,韩兄,你一定要帮我。”
范海见韩跃要走,连忙起身跪了下去,“韩兄,我在京城已经无颜面对苏义,如今我也只有你这么一个好友,刚才是我吃醉了酒胡说的,这些事也非我的本意,韩兄你以后在京城为官,看在同年之谊上,也得帮我,我且在巴蜀熬着先保住了性命,来日希望还能入京,能与韩兄同朝为官,韩兄。”
范海抓住了韩跃的衣摆,膝行向前,他刚才多喝了两杯,不小心将心里话都说了出来,如今是万般的悔意。
韩跃想到他要去巴蜀,心生恻隐之心,便是将范海扶起来,“苏义那边我不会去说,左右施皓已经被流放,你也吃到了苦头,如今我只能将我家当全部给你,你买几个护卫跟着去,好好保重,等此事过了,我若能想到办法,便将你弄回京城,可是你也知道,我也不过是个九品翰林院侍书,在京城为官,不下去历练,也不会这么快升上去,咱们都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。”
范海一听,心凉了半截,抓住韩跃的衣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