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知道,我平素做生意的时候也知道,我一定听表哥的,以后必以表哥马首是瞻。”
苏义便扶他起来了,豆芽很高兴,连忙站到了苏义的身边,他身上的衣裳倒是穿得还不错,毕竟是苏家族人养大的,族里也有银子。
苏向才该交代的事也交代好了,拜了年也就要走了,不想耽搁状元郎的事情,想必如今的傅家会很忙的。
苏向才带着族人走,这些族人倒是没有再问苏宛平做生意上的事情,那日族会上已经安排好的,显然他们事后想想也没有异议。
到了初四这一日,傅家院里还是来了两人,正是已经古稀之年的苏海和李氏,李氏只得六十几岁,却不及苏海健康,这会儿看到傅氏,两人忽然要朝傅氏跪下,傅氏哪敢让两老的跪她。
将两人扶回屋里去,苏海和李氏又要起身相跪,苏宛平便有些不高兴了,“跪什么跪,有事就说事。”
必定没有好事。
苏海看着孙女和孙子,两孩子连爷爷奶奶都不喊了,苏海老泪纵横,颤着手说道:“当年是我们错了,这么些年也惩罚到了我们,这么多年一直在反思,我对不起三个儿子,更是对不起三个儿媳妇,尤其是老大媳妇,自嫁入我苏家开始,便是为我苏家做绣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