袍,脸也隐在风帽下,看不太真切。
只见对方拿出一块令牌,随后将一封信交到他的手中,赖永冲展信一看,很快脸色变了, 连忙向对黑袍男子说道:“还请侠士传个话,我赖某必会做到,尽管放心便是。”
黑袍男子便转身匆匆离去,如来时一样,都不曾露出真容。
赖县丞当即派人给主簿和典史传了口信,当天夜里想必陵县的地方官员也不必睡了,新任知县要到任,而在此前却又收到这样的信来。
傅家三口再次起程,休息了一日一夜很有精神了。
傍晚大概就能到陵县了吧,傅氏忍不住问儿子,“义儿,可有知会陵县的官员。”
“娘,我已经派人去传了话的,想来咱们入城之时,他们都会在了。”
苏义自是想得周到的。
新官上任,地方官员自是要上前相迎。
到了傍晚时分,傅家的马车到了县城外,入城的时候,果然看到一群地方官员都候在那儿,这会儿苏义已经换上了官服,一路走得也很胜利,借着行商的名头,无人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