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也调查了,都是些普通的街坊百姓,就算有仇也最多背后骂两句,还没有到生死仇来,李四郎郎说不明白,我对他怀疑更深,毕竟他当初不想娶王氏,与养父母的感情也不深。”
苏义的分析很到位,便是苏宛平和杜储听了也想不出别的问题来了。
三人坐于桌前想了半日,苏宛平忽然开口,“弟弟,你有没有想过,若是李四郎没有功夫,属于他杀,对方来杀人总归要理由,假若是仇杀,李四郎为何能安生坐于堂前,毕竟是半夜,又不是白日。”
“白日里他或许在外头卖肉,可是晚上他可是在家中的,对方只杀了他的妻子却不杀了他,是什么用意?”
对啊,李四郎过来报案之时,身上没有半点伤,血迹还是他妻子身上的,这一下便是将苏义也给问住了。
杜储此时建议道:“倒有一个法子可以试探一下。”
“什么法子?”
姐弟两人都看向杜储,杜储却是低语几声,两人一脸古怪,倒也没有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