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我不是故意。”
苏宛平和杜储都呆了呆,没成想不过吓一吓就说出来了,于是苏宛平轻飘飘的说道:“夫君,我王家养你多年,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?你若不自首,不向知县大人禀明原由,我就天天晚上来寻你,想带你一同下去,我一个人在下面好孤单啊。”
李四郎捂着眼睛直求饶,说马上就自首,叫‘她’别再缠着他了,他死都不会跟她在一起了。
苏宛平“飘”出牢房,与杜储出来,两人相视一笑,原来这么简单呢,早用上就好了,害得他们还去了义庄。
回到院里,两人心照不宣,各自睡下,第二日像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似的,到了晌午那会儿,弟弟回后宅里吃午饭,苏义便高兴的说道:“案子破了,想不到李四郎自己道出了实情。”
苏宛平和杜储却是笑了笑。
苏义接着说道:“这李四郎原本是王家养大的,但王家已经有一儿一女,王家平素向着儿子,有什么好吃的也给儿子吃,李四郎过得不自在,便怨上了养父母,甚至后来娶姐姐为妻也不是他所愿,于是结了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