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错节,要办起事儿来,有他们地方管治的一套,有时候朝堂上的新政,到了地方难以实施下去便是如此。
所以新知县很重要,做得好,能让衙里上下一心,做得不好,上头朝廷怪罪,下头地方官员挤兑,郁闷极了人还得时常吃哑巴亏。
苏宛平瞧着这蒋氏的意思就是这意思了,知县若不会做人做事,他们便做壁上观,不予帮忙,不过是表面客气就算了,若是知县太过厉害的,若是损失了他们的利益,指不定还得被他们攻击。
没想一个七品知县也不好当,难怪新晋士子都会流放外地管制一段时间,如若能处理好一方事务,再入京之时,也能防备这明枪暗箭。
苏宛平可不喜欢听这种似是而非的话,便直接说道:“赖夫人的意思是,你觉得我弟弟就是那流水的兵?”
苏宛平面色严肃,一点儿也不像是开玩笑,原本桌前夫人的气氛还能维持的,转头被苏宛平这么一问,对方不敢支半声了,不过蒋氏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觉得被一个年纪轻轻的庄户家女子问倒,想了半晌不甘心,便假笑了一声,说道:“这话儿可不是我说的,苏姑娘我可没有这意思。”
“那不然那流水的兵是赖大人和胡大人?”
蒋氏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