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东家可是有了法子?”
杜储看向苏宛平。
“防人之心不可无,咱们来陵县还是想得太简单,这一次因为钱师爷的事,倒是让赖县丞打草惊蛇,露出了马脚。”
苏宛平在杜储耳边低语几声,杜储便匆匆去了。
前头宴席吃完,苏义带着钱讲气冲冲的来到后宅。
钱讲不想苏义为难,他打算请辞,苏义却是不准,钱讲倒也没有急着走。
苏宛平看到弟弟愁眉不展,却是什么也没有说,钱讲在后宅里坐了一会儿,暂且出了衙门,便住到了陵县钱家的老宅子里,独自一个人。
苏义这一日在书房里想了小半夜,第二日他什么也没有告诉姐姐,当做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,却是催着苏宛平去往燕北,既然姐姐归心似箭,他岂能再留,也不能将这衙里的烦心事儿绊住了姐姐的脚,他十年寒窗,早就做了准备,每一步都必须他走过去。
没成想苏宛平却是问起弟弟昨夜可有想到对策,原来姐姐都知道了,苏义颇有些无奈道:“姐,我想到了一个对策,明面上先不骋请钱讲为师爷,私下里我想查帐,我要查到他们的把柄握在手上,否则咱们一直都很被动。”
“这个法子不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