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忙上前相劝。
没想这会儿时郁开口,“父皇,要我娶房媳妇也不成问题,那得我选。”
“好,那你倒是选啊,这么多年了,我瞧瞧你,三十岁的人了,与你同龄的孩子都大了。”
时郁这会儿抬头看向时文景,似下定了决心,说道:“我之妻是位庄户出身,父皇可准?”
“庄户出身?”
时文景说不出话来,京城里这么多的贵女,为何娶个庄户出身,没读什么书,不知礼节,将来可是一国之后,不成体统,于是时文景想也没想的拒绝,“京城贵女当中,随你选,为父不反对,但是庄户出身,那自是不可。”
时郁听后,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,便是打死也不开口了,时文景被儿子气得不轻,时家子嗣单薄,他盼着儿子们多生几个孙子。
于是时文景松了口,“庄户出身,做你的侧妃还差不多,正妃自是不成。”
时文景已经很让步了,为了两儿子的婚事是操碎了心,一个不娶,一个守着边关不回,连他的圣旨也不放眼里,偏生他能耐了半生,却在晚年时败在两儿子手中,心里越发慈悲起来。
时文景见大儿子不接话,一脸惊讶道:“你是一定要将她娶为正妃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