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能发现,这也是人之常情,若不是赖县丞要刺杀苏知县,想来也不会发现了,所以怪不得前几任。”
范井说的对,时文景也没有想要追前头几任知县的责任,有些时候不能太过计较,左右贪到手的也追回来了,苏义立了大功。
时文景一高兴吧,便也不留着大儿子在眼前了,朝儿子看去一眼,吩咐道:“退下吧,去你母后那边坐坐,别总是守着东宫不出门。”
时郁只好起身退下,出了御书房,时郁却是露出一个笑来,这个财迷还有一个能耐的弟弟,居然破了这么大的案子,想来调回京城任职不成问题了,只可惜她不住在京城了,倒是失了不少乐趣。
时郁转头朝凤栖宫而去。
第二日早朝,范井又在朝堂上说了江陵的案情,在场的文武百官听了,都忍不住呆住,小小一个陵县,居然出了这么一个大贪官,前任知县都做什么去了,能养这么大,这些知县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
正好这几任知县有的回了京城的,官阶不大,没有上朝,事后却是听到了的,不免内心有些责备苏义,若不是他,也不至于被发现,陵县是什么模样他们岂会不知道,能保命便好,总体上看得过去就成,再说地方官员,哪个那么干净的,但他们也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