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“父皇,关于绥州粮草的事儿臣能想到法子,父皇不要担心,只是和亲公主这边自是要仔细的查,但是启国若起战事,咱们凤国将士也不怕,粮草一事父皇便不必担心了。”
时郁的话倒是令在场的几人都呆住,凤帝朝儿子看来,疑惑道:“郁儿所说的粮草从何而来?”
“父皇,儿臣自有法子,随后便将粮草送上。”
淮阳侯孔林锋似乎想到了什么,他看向太子,莫不是说的是那金家的粮仓,如今太子纳了施氏为侧妃,自然也就间接的掌握了整个金家的粮草。
孔林锋想到这儿,似乎有什么事情想明白了,或者外头的传言不可信,太子在娶太子妃的同一日纳侧妃进门,瞧着怕是为了金家去的,只是这种话不能说出来。
不过他再看这个太子,倒是心疼他起来,这才是真正的帝王之像,能屈能伸,似处处有情却是无情。
凤帝听了儿子的话,也略为放心了些,于是讨厌起这一次审案一事来,却是派范井前去。
淮阳侯父子从御书房里出来,孔凡坤却是没有说什么,见父亲还要去凤栖宫,于是他便先出了宫门,叫长随赶着马车回府。
一入孔府,孔凡坤便往东院去了,冲进妻子水氏的屋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