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提拔她做皇商,上一次宫宴上还请了她。
想到这一些,孔氏想自戳双目,或者抹去记忆,太遭心了。
然而凤帝却反而露出笑来,“难怪朕的儿子对她如此痴情,原来是这位苏姑娘,便是不惊奇了。”
孔氏一看丈夫这么一说,就更不高兴了,板着脸坐在那儿。
苏宛平和时烨按着礼官的要求开始拜天地,随后敬了茶,终于她的名字上了皇家玉牒,成了皇室人员中的一员。
随后将她送去洞房,时烨一坐下便不想走了,今个儿晚上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,他才不愿意出去喝酒。
苏宛平催着他出去,不然又不合礼制,时烨又得受到责备。
时烨只好出了门,去到宴场,就看到兄长独自一桌独斟独饮,而此时皇上和皇后已经回了宫。
时烨在兄长的桌前坐下,看着心事沉沉的兄长,关切的问道:“大哥,可是父皇又说了您?”
刚才皇上倒是没有说时郁,而是时郁有了心病,自从他那日看透了自己的内心后,他似乎也变了,变得有些阴暗,似乎有另一个自己在身体里叫器,他是太子,以后还是凤国之主,他想要什么便要什么,不管是人家的妻子还是别人掌心上的女儿,只要被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