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,他们立即灭掉了手中的火把,那几个差兵走到河道边上看了一眼,正要收回目光,忽然眼前白光一闪,还来不及说出半个死,便已经白刀子进红刀子出,随后落入河水中,淹灭在浑浊的河水里不见了。
随后又亮起了火把,这些人便这么劳碌了一夜。
第二日苏义为两位工部官员送行,而后去了衙里办公,他坐于桌前,忽然有些心神不宁,又记挂着堤坝的事,想要去看看,却在此时衙前有了响动,只见一身是血的捕头庞贤生冲了进来。
“大人,不得了了,东坡堤坝被人凿穿了,那儿守着的差兵,昨夜一夜之间被杀光。”
原本是庞贤生领头去的,如今只剩下他一个人回来报信。
苏义却是惊了一跳,跌坐在椅中,沉声问道:“你看到了堤坝已经凿穿?”
庞贤生连忙点头,并做了一个手势给苏义看,桶口粗的洞,由于堤坝新建不久,一但凿穿,要是雨水量加大,便有毁堤的风险。
苏义迅速令自己冷静下来,他在纸上试算了一下,按着天池盆的降雨量,以及他建堤坝时的后着力,随后下出一个结论,河道下游的所有村民,必须在两日内全部搬到地势高的山坡上去,而且已经顾不得田里的粮食以及家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