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义在河道上呆了一日,那两位工部官员都有些受不住了,苏义却似乎看出了些什么。
夜里回到寺庙,苏义点了油灯在灯下计算,他先前在寺庙的坡顶做了聚雨盆,他每日都会计量着降雨的量,以及测量着每日潮水退去的时间。
于是这么忙碌了两日后,苏义面色严肃的叫来两位工部官员,说道:“我有一个法子,能将那分流的堤坝再次做分流,若是万一成了,咱们的水灾便能早些止住,百姓们便能回家园,只是我没有十足的把握。”
苏义看着二人,想与二人好好商量一下,可是两人却是在这一次吓破了胆子,其中一人小声说道:“苏大人,咱们若无十足把握,若是再让百姓有了损失,恐怕不好交代。”
另一人一听也是附和,苏义听后却是心情不太好,这两人犹如惊弓之鸟一般,他心头也有些犹豫起来,看着百姓们守在寺庙里,亲眼看着自己的家园被毁,还不得下山,虽说病情都有控制,粮食暂且也不缺,可是根据这降雨量来计算,时日怕是还得拖更久了,到时山坡上没有了药草,粮食也有吃完的时候,他们该当如何,又是等着朝廷来救济吗?
苏义见两人不愿意支持,他便自己做下了决定,有些时候,他该像他姐姐一样,抱着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