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了?这就辞官了,他的本意不是这样的,他只是想表忠心表清白。
傅震宇在几人的注视之下不得不起身,他的眼神随后看向范井,这个时候,按理范井得出来相劝,再时大人劝一劝,然后皇上心一软,留下他来,只是该死的这个范井和时凌都不开口,尤其是这个时凌,连看都不看傅震宇,傅震宇气得只好退下。
傅震宇一走,堂前只有范井和时凌。
然而座上的凤帝却是扬起了唇角,若不是得注意着身份,他怕是要笑出来了,看到老顽固傅震宇如此吃挫,他怎么心情会如此大好,每每想起他朝堂上弹劾起谁来的时候,凤帝便觉得头痛的厉害。
太子时郁还是没能看明白父皇的意思,不过他向来不爱说话,也就不再关注傅震宇,反而关注起案情,他也没有想到苏氏姐弟居然是傅家的外孙,倒是有趣了,苏氏姐弟初来京城便与傅家人结下梁子,当初还害得苏义不得下考场。
如今梁子结深了,结果却是一家人。
范井却开始讲叙此案的进度,首先是傅家提供的帐本,证明苏氏在江南江北一带操纵粮价在黑市的价格,而后是苏义的案子,在陵县治水的图纸不见了,工部两位官员同样参与了,如今都说是听了苏义的话而执行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