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上,傅琴也就大胆了一些。
到了西院,看到女儿,傅琴拿着手帕抹了一把眼角,见屋中再无旁人,方说道:“巧儿什么都不必问,你外祖父正是被外头那一对野种给祸害的,如今辞官在家,官家不再召你外祖父入宫。”
“娘,可是朝中不能没有御史中丞,御史台不能没有人主持,娘可有从郑侯那儿打探到什么风向?”
说起郑侯,傅琴见自家父亲穿着布衣从宫里出来,她便气了一天,哪还顾得上,眼下女儿提起,她想到若是傅娟认回来了,那郑一鸿岂不是……
她好不容易才得到郑侯的信任,莫不是又要败给傅娟那贱人么?
傅琴顾不上伤心,立即起身要走,施巧连忙叮嘱道:“娘,何不生米煮成熟饭,莫把好机会给浪费了。”
傅琴脚步一顿,看向女儿,施巧却从怀里拿出一包药粉。
傅琴脸色微变,得到郑侯么?都一把年纪了,还做这样的事?可是想到郑侯的深情,傅琴动容,将东西收下藏于袖口。
傅琴走了,施巧却是立即叫来心腹,“如今我外祖父不能三司会审,那苏家案子进展如何?”
刚从外打听回来的心腹便立即回禀道:“禀主子,如今由范大人主持,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