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帕子擦着她嘴角的血迹。
大夫来了,心腹护卫黎霄却是看到侯爷亲自在服侍方氏,颇有些惊讶。
大夫上前诊治,半响过后,他看向一旁担忧的侯爷,说道:“皆是心疾,小夫人要放宽心。”
大夫已经为方氏诊治几次了,这一次更是心疾更重了。
郑一鸿听后,脸色未变,却是显得冷郁了一些。
大夫也不好多说,只好移步正房写下药方,随后叫药童抓药送来侯府。
内室没有旁人在,郑一鸿看着大夫施针后醒转过来的方氏,方氏此是却是迷恋的望着他,似乎多看一眼便赚了一眼。
方氏忽然要起身,郑一鸿连忙上前扶着她,抱着她的时候,方氏的身子不由得抖了抖,“侯爷有好些年不曾抱过我了,我都快要忘记那种感觉。”
然而郑一鸿将她扶稳坐好后,却也放开了手,坐于一旁,许久方接了话,“当年我曾问过你,乳母去了,唯一放心不下的是你,乳母临终托孤,但我仍旧愿意由你选择,我可以护你一生衣食无忧,不受颠沛流离之苦,唯我的心无法交付,这么多年来,你又为何如此执着。”
方氏苦笑了一下,“侯爷说的是,是我这些年得到的太多,渴望的也越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