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不以为意,甚至冷哼一声,说道:“那又如何,也不过是个七品的小官,算得什么。”
“的确不算得什么,可是中书舍人,将来一但有了政迹和能耐,他便有可能是下一任丞相,皇上如此看重,历届那么的状元,可有谁在入士为官第二年便能跟随在皇上身边的近臣?哪一个不是出去历练多年方能受重任的。”
傅庆松看向弟弟,又语重心长的说道:“同是傅家的血脉,咱们一荣俱荣,要看人的长处,不得看人短处,在屋里说说就算了,在外头,自是要护着傅家的颜面,不要让人家以为咱们窝里斗,一个家族的兴衰,往往就是从里头烂起,才会千里之堤,溃于蚁泬。”
大儿子的话说的很对,许会文却还是忍不住提醒道:“松儿,娟姐儿一家,你们敬着就好,也不必处处护着,各人有各人的命,你要护的是你的姐姐和弟弟,还有底下的小辈,松儿是有能耐的,我也放心。”
傅庆松应下,心里却不是这么认为的,小的时候,娟姐儿但凡有什么好吃的,都会给他留一些,何况小的时候,但凡有好的也落不到娟姐儿手中,他那会儿也不懂事,知道娟姐儿那儿有吃的,便总是往那儿跑,这么些年,他都会忍不住想起当年的事。
许会文见大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