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却自认为了不得了。”
傅庆松却是叹了口气。
苏义回到雅舍,就这样静静地坐了一日,陪在媳妇身边,叨叨家常,也不出门,更不与傅府的其他人结交。
母亲傅娟做了不少好吃的端过来,看到儿子似乎有些反常,忍不住问出了口,苏义却是说起外祖父的官职,傅娟听后便说道:“义儿遵从己心,这指不定也是皇上对你的试探。”
苏义点头,说道:“娘,如若外祖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,即使再官复原职,也同样有可能会被辞官的危险。”
“然而舅舅不懂我,傅家都不懂我的,皆以为我是不愿意出手相帮,可是为了傅家好,我更应该谨慎才是。”
苏义话才落,苏宛平正好从外头进来,接了话,“弟弟说的对,外祖父是御史中丞,他拿的是皇家俸禄,若还一意孤行,将来祸害不只是他自己,皇上既然有意外祖父恢复原职,不如将此事交给我,我这就去书斋见外祖父。”
苏义听到苏宛平的话立即起身,“姐,你要如何劝?”
“如何劝?自然是哪儿痛戳哪儿,我最不怕做坏人。”
苏义似乎懂了姐姐的话,觉得也不为一个好主意。
却在傍晚时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