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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彩宓却是坐着不动,忽然她将桌几上的茶杯一把扫落在地上,语气淡淡地说道:“不,母亲,今日这事儿没完,我如今也不再受嫡母管束,自然也不是以前那个唯唯诺诺未出阁的姑子,母亲还是给我一个交代的好,不然我等父亲回来,也必须讨回公道的。”
彭氏见那十盆瑞香已经搬走,于是回头看向宁彩宓,疑惑的问道:“你要同你父亲说什么?”
云霞没有想到主母会是这么一个表里不一的人,睁着眼睛说瞎话呢。
宁彩宓却是一脸的镇定,理了理袖口说道:“说什么嫡母不必知道,瑞香是被母亲收走的,不过没关系,我还有人证呢。”
彭氏一听,脚下一软,又坐回主座,脸色难看的问道:“你想指证谁?”
是问她的人证能指证谁么?
然而宁彩宓主仆却是不说话了,彭氏气极,她还没有与女儿通气,也不知道大女儿到底做了些什么,还有她为何要害她三妹,要对付三姑娘有的是手段,为何要用如此拙劣的手法。
彭氏便又安抚起宁彩宓,“都是一家人,何必闹得不愉快,你夫君在朝为官,将来也需要助力,咱们宁家有你们三姐妹,本该扶持才是,一家人一荣俱荣,若是窝里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