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的人了。
傅震宇见大女儿过来了,心情好了一些,见女儿坐下,于是说道:“义儿可有把握?今个儿他代表着文臣之首,可不能丢了脸。”
傅娟一听,却是没有答,这种事岂能百发百中的说出来,自然尽力而为之,再加上与之对弈的是武将,岂能说得准的。
傅震宇见大女儿不接话,心思一沉,朝身边的下人说道:“再在武将列加三注,如今不管谁赢了,我也不会输了。”
那心腹立即去加注了。
傅娟听到,朝主座上的父亲看来一眼,提醒道:“爹,这样左右逢源可不好,爹本来就是文臣列。”
傅震宇却是不以为意,为官之道自是得左右逢源,她懂得什么,妇人哪有这见识。
傅娟见父亲不说话,脸色还很不好看,她也就不好再劝了,不过对这个父亲却有些失望,他明明是文臣言官,更应该以身作则,虽然这只是娱乐的小事,可是连皇上都私下里训练了文武的球技,可见风向有所变动,没成想自家父亲连这一点辨别的能力都没有。
对面的傅庆松却是向文臣下注,心想着就算输了就输了吧,瞧着孔家人的模样,心里便不舒服,新贵们的专制,在私下里的宴席中也能看出来,不管皇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