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的船,他想将私盐售卖到巴蜀来。
没有当地的小船,那些险道无法通行,若不订巴蜀当地私船厂的小船,更是无法在巴蜀通行,便是山险之地的土匪也是极难对付。
时郁找杜通判谈的正是私船的生意,而且他出手大方,又借着岭南海夷道上的皇商身份,经杜通判暗中调查,他不仅有皇商陈家的令牌,更是皇商陈家的背后大东家,虽说以前不曾听说过陈家的大东家姓孔。
甚至杜通判也查不出姓孔名茁的这位出众人物到底是家乡何处,以及小时候的一些记录,不过没关系,只要跟皇商陈家有关,便能找到出处,也害怕他会讹他。
只要不是朝廷派来的钦差御史,他皆是不怕的,如今连任两期的胡知州竟是对他不敢得罪半分,整个巴蜀他也不怕谁,就算此人有问题,也甭想离开巴蜀之地。
杜通判掀眸朝时郁看去一眼,而后皮笑肉不笑的说道:“孔公子许是不知,但凡与我杜家做生意,从来没有订金一说,如果你要买,就将那船款全部支付,否则我杜家不卖。”
时郁面色淡淡,他不紧不慢的喝着茶,半晌后方说道:“不过是十万两银子罢了,既然通判大人如此说了,那便全部支付了吧,只是不知通判大人说话可算数?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