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长随将孔滇扶到了侧室休息去了。
孔滇才入侧室的门,原本睡着打呼噜的他却是忽然睁开眼睛,站直了身子,那长随也是松开他,转身关上门。
孔滇在榻前坐下,捏着眉心。
那长随有些不解主子的决定,忍不住劝道:“公子这般,会不会怠慢了公主,明个儿若是传到了皇后娘娘的耳中,公子又要被怪罪了。”
孔滇却是淡淡一笑,“又当如何,我若再留下来,我便又要被她下手了,她手里握着是什么,我早已经看到,既然她不愿意,我还不稀罕呢,如此毒妇,我也不想与她有半点的接触。”
孔滇而后躺在床上,叫长随退下,不想再多说。
而新房内,时嫣自己卸了妆容,洗了脸,才躺在床上,又担心半夜孔滇进来,她便一直抓住手中的金簪,一但有什么情况,她便反击。
只要再熬过三日,孔滇便要去绥州军营了。
然而这三日内,孔滇也不曾踏入正屋半步,也就默认的在侧屋里住着。
那宫里的嬷嬷瞧见,却觉得孔家怠慢了公主,想要公主将此事告诉皇后去,哪有洞房花烛夜不入新娘房的,而且礼节也只走了一半,新房夜的礼节都不曾真正的实行,嬷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