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多了,太子好吃什么就是什么,一国太子如此辛苦,不过是吃些想吃的,她做为妻子,本该更加好好体恤才是。
阮氏听了苏宛平的提点,便将棋子落下,解了自己的困境。
孔氏却是脸色不好看了,居然被她看出来了,她的棋艺精进了呢?
孔氏再落一子,苏宛平又道:“这是诱敌之计,而后围攻。”
于是阮氏又化解,孔氏再下几子,苏宛平又道:“这是以退为进。”
……
“这是攻守兼备。”
“这是防不胜防,从侧包抄。”
“这是左右夹击,险招在后。”
……
时嫣看着母后铁青的面孔,她为苏侧妃捏了一把汗,连忙起身端了温茶给母后,盼着母后别生气。
苏宛平却完全沉浸在棋中,还在点醒,最后阮氏都捂嘴笑了,苏侧妃你完了。
苏宛平一抬头,就对上孔氏那郁闷的眼神,她摸了摸鼻子,眼睛滴溜溜一转,“啊”了一声,似想到了什么,说道:“母后,我想到一事,我城郊的庄子开了一间女医学院,明个儿有几位女医出师,母后要不要去看看,女子学医也不比男子差呢,以后内城会有凤国的第一家中医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