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人杀了,只要掩饰的好,也无人查得出来,孙家人到底有什么胆子敢这么对她说话,当她一个有诰命在身的丞相夫人是个摆设不成。
彭氏却是不看孙老夫人,而是对身边嬷嬷说道:“先将孙府卖了,将里头的人全部赶出去,而后叫一个秀才来写个和离书,和离后,孙浦不再是我宁家的女婿,那自然也不必留在京城为官,就让他去哪个山沟沟里一辈子做知县,别想回京城了。”
彭氏的话一句又一句的刺到了孙老夫人的心窝子里,她原本还理直气壮的,怎么说这一次伤到她儿子,这一次不从宁家捞点儿什么,岂能对得住儿子的伤势,至少这孙府的掌家权得归她,同时儿媳妇的嫁妆也得归她管才对。
但是很快孙老夫人发现一个事实,一但两人和离,自家儿子可就失去了丞相府一个大靠山,儿子曾说过,做京官比在地方为官更有权力,岂能去山沟里做知县呢?而且到时宁家必定找儿子麻烦,就再也别想回京述职了。
彭氏身边的嬷嬷就要退下去行事,孙老夫人连忙起身相拦,原本还怒不可遏的脸上却是露出讨好的笑来,“亲家母这是说笑了,怎么能让小两口和离呢?老话说的好,宁拆一座庙,不毁一桩婚,这可是要遭报应的事。”
“谁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