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天远之别,他可是护国侯,而她是什么,一个带着儿女和离的妇人。
傅娟想到这儿,却是摇头,“那时候都是小时候少不更事,郑侯又何必再记起来,我这几个月给郑侯做饭,不为别的,也是为了报了当年郑侯对我的照顾。”
郑一鸿听着,心里头不好受,为何娟儿还是不愿意呢?她若无情,又为何对他如此温柔,还做饭给他吃。
郑一鸿不甘心,他长手一伸,又握住了傅娟的手,他的手手劲大,像一把钳子一次,傅娟完全无法挣开,她的脸不由得红了,她抬头看向郑侯,郑一鸿也正是深情的望着她。
“娟儿,余生还长,可否答应我,让我陪你走过余生,我必对义儿和平儿视同己出,娟儿,好不好?我看着你一个人这么多年,太难了,我心疼,以后就让我来照顾你好不好?”
傅娟红着脸说不出话来,是从什么时候她也肖想了郑一鸿呢?怕是从那一次看到郑一鸿为了妾室方氏而瘦得皮包骨开始,她就动容了,如此重情的男子,他与苏大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男人。
尤其发她看着郑一鸿饥一顿饱一顿的时候,她就不知不觉为了他做了不少菜肴,总是荤素搭配的很好,也时常关注着他的健康,心里莫名会有心疼之感,许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