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下,她不能再颠簸了,还不知有没有动胎气。
小时菡被秦安背在背上,邬三木却是醒来了,他只是精力消耗尽,这会儿吃下药,人好多了,于是坐在了苏宛平的胸前。
小时菡中了迷。药,即使吃了解药,也没有那么快醒来,秦安边走边说道“夫人,若是可以,待小公子养好身子,是时候让公子尝些毒药与迷。药,我从小就在毒药中训练长大,一般的迷。药对我不会起作用。”
秦安是一片好心,苏宛平却是听出了他的心酸,经过这一次,苏宛平的确有这份心思,以前将小时菡保护的太好,的确该训练一下,不仅小时菡,三木也是如此。
这么走了一夜,到了天亮时,来到一处茶棚前,苏宛平下了马坐下休息,小时菡醒来了,发现自己不是在父亲的背上,也不是在母亲的背上,而是在一个陌生男子的背上,扭着身子连忙下了地,随即跑到母亲怀中,立即戒备的看向秦安。
秦安朝时菡看去一眼,随即从怀里拿出一把小匕首交给他,“以后学好功夫保护你母亲。”
匕首漆黑,跟他身上的衣裳一样,小时菡却是不接,双手抱胸,敌意的看着他说道“我父亲也有匕首,他送了一把精致的匕首给我,不要你的礼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