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吊什么丧,他一个罪人,便是死了也不能归京,你们还要吊丧,是嫌傅家太安稳了不成?”
管家一听,连忙叫下人将白绫收起。
傅震宇一听到尸体停在堂前,他便皱眉,“谁让你们停在那儿的,赶紧抬出傅府随便找个地方安葬了,他是罪人之身,这是要连累我傅家的。”
傅震宇可是一家之主,一家之主发了话,谁还敢犹豫,全部撤下了,又派人将尸体从堂前抬走。
傅震宇将两儿子叫了来,说起外孙的罪人身份,千万不得声张,至于外孙的死,傅家要追究,却也不能在明面上。
将送人归京的大管事放了,当天夜里大管事就出了京城门,赶紧往北疆去,只是在几日后的一间小客栈里,大管事吃东西的时候咽死了,此为后话。
且说傅琴疯了后,东院就没得安宁了,傅琴半夜拿着三尺白绫在院子里跳舞,下人们怕她将自己伤着,纷纷上前相劝,无济于事,此事不得不传到大房傅庆松的耳中,一想到二姐疯了,他就心头郁闷。
这一次连失两子,疯了也不奇怪,傅庆松忽然生出想将母亲接回京城来的想法,家里没有母亲掌家,他媳妇儿还是少了一些魄力,再说若是母亲在,二姐就算是疯了,也能有个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