涝灾,难以逃命,而且这天寒地冻的倒春寒。
而此时的荥阳郡,时凌守在城门处,披着蓑衣带着斗笠站在城墙之上,看着远处扎营的孔家军,脸上没有什么表情。
身边的心腹开了口,“将军,咱们要不要乘夜攻击?”
时凌好半晌才说道:“不必,他们不攻城,我们便守着别动,自有机会。”
“可是城外的百姓想入城,咱们可否开城门?”
“不可,恐有奸细。”
时凌转身下了城墙,此时的城墙外围满了百姓,皆是各地落难逃亡而来的,没想城门一直不开,可是天上的雨就下个没停没歇的,他们承受不住寒冷,最后冻死在城门口,每到傍晚时分,城里的兵就会出来清理一遍死尸,随意丢在了乱葬岗。
时凌没有要夺回失城的意思,只管守着城,孔家军难以攻进来,又因雨势,战事停滞不前,一时间僵住。
不过其他几郡的地方军却没有时凌舒服,受尽孔家军骚扰,肆意掠夺,苦不堪言,这儿不是边关,攻不下荥阳郡就去别的郡,有的是法子,只是主力军若往京城去,却还是会想着夺下荥阳郡的。
此时有驿兵送信,是给时将军的。
书房内,时凌展信一看,是时烨的字,他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