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子孙辈,他们可都是要入朝为官的,不能留下污垢。
傅琴终于有了精神,她抬头看向母亲,想起自己被关在孔府时的情景,就吓得身子一抖,直点头,“娘,我要和离。”
“你当真想好了?”
傅琴认真的点头,一脸严肃的说道:“我若去了泾州城,指不定被孔凡明给弄死了。”
到那会儿山高路远的,娘家人也是鞭长莫急。
于是许氏出去了,她哪怕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也得逼着丈夫让女儿和离不可。
然而傅震宇今个儿从御书房里出来,正好今个儿朝堂上论起法重于情还是情重于法的辩论,傅震宇发现由着此事也在暗喻着孔家造反后没有示众,还厚葬了孔家,引起不少朝臣的不满。
而傅震宇专于揣摩皇上的心思,便立即猜到了皇上自是看在皇后的面上是不可能再去重罚孔家的,尤其眼下还存活下来的孔家旁支。
这会儿傅震宇在书房里写奏折,正想着怎么去弹劾那些言词过激的臣子,为此为皇上解决了这几日朝堂上法与情的辩论。
没想这会儿许氏过来了,开口就是奔着女儿的婚事而来,因为孔家落泊了,所以傅家女要与孔家人和离。
傅震宇才写下秦折,他家夫人就来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