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两个儿子,要是放在前朝多位皇子的时候,时郁是犯了大忌的。
此时的时郁仍旧面不改色的接了话,“父皇所说的皆是儿臣所做,儿臣并无他意,只是不想父皇为难,时凌将军是有能耐,不过此人有些心术不正,儿臣更相信弟弟,再说孔家造反不是小事,若不能及时镇压,百姓只会受更多的苦楚。”
“苏义虽是文臣,但他心系百姓,他与弟弟一直以来相处的极好,有他帮助弟弟,自是能事半功倍。”
凤帝一掌拍在桌案上,怒道:“不想让朕为难?孔家造反案自是交由刑部,岂能你等做主?”
“父皇,就算将孔家人交给刑部,母后也改变不了什么,再说到那时因为造反而拉去游街示众,父皇母后岂不是更为难,孔家造反,就这样战死沙场,没有受辱,已经是给他们最体会的死法。”
时郁双眸迎审着凤帝的眼神,父子之间如同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场。
时烨这时候起身来到兄长面前。
“父皇,即使兄长不下令,儿臣也会这么做,孔家造反必死,父皇,应以江山社稷为重。”
凤帝看着两个儿子,忽然觉得自己是真的老了,两个儿子的干脆利落,他是欣赏的,虽然这样也惹怒了他,可是他不得不承认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