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不能纳妾,我若不纳妾才会被同僚笑话,翰林院里哪位不是家中有小妾的。”
“苏义呢?郑侯呢?还有当今逍遥王也是,凭着你就不成?”
宁彩婍越说越是委屈,自打那年母亲将丈夫的小妾发卖后,宁彩婍在孙府过得并不如意,这些年她也想明白了,她一但露出半点贵女的强势,婆母就叫丈夫休了她,她是怕了。
孙浦一听到宁彩婍嘴中提及的几人,他气得不轻,最恨的就是这几人了,于是沉着脸说道:“他们不过是做给世人看的罢了,若是被一个女人管治的死死的,也不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,有失男人的颜面。”
宁彩婍苦笑道:“权贵如逍遥王,如郑侯,尚且只娶一妻,而你却不成,我哪一点儿做得不好?你要这么对我,竟让我堂堂贵女与花街柳巷的女子共侍一夫,你纳妾归纳妾,可你要纳花魁为妾,你就是在辱我,你是要让我难堪的,非得叫我成为京城里的笑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