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宁相却也开了口,“不管如何,夫妻之间的感情最重要,纳妾循例制,不是不可,只是做为丈夫的也不能有偏颇,妻子才是与自己白头偕老的。”
宁相也纳过妾室,却是不多的,多是妾室死了再续一房的。
而今宁彩姝问起,宁相也这么说了,彭氏不得不表个态,“你姐夫自有分寸,他与郑家庶子不同。”
故意强调宁彩姝嫁的只是庶子,尤其当郑侯有了嫡子后,京城里不少人都这么叫郑家两位庶子。
宁彩姝心头不舒服,于是说道:“这么说,父亲与母亲都是赞成的了,那姐夫还在纠结什么,姐姐你说对不对?身为京城贵女,姐姐也是我们几姐妹的表率,姐夫要纳妾,那也是正常。”
“你说什么呢?”
宁彩婍脸色灰暗,心中慌乱。
孙浦反而没有妻子那样如临大敌,却是朝宁彩姝看了一眼,顺势起身向岳父母跪下,说自己看上一女子,想纳为妾室,家中一直以来子嗣不望,他身为孙家的希望,自是盼着能多子多福的。
宁相看着孙浦,没有说话。
彭氏却是气得立即起了身,指向孙浦怒道:“你竟然又起心思?你胆子倒是大,你孙家算个什么东西,娶了我女儿还敢纳妾,做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