掩泪看向丈夫,她什么也没有做,却是受这番委屈,她不甘心,凭什么呢?
“我愿意跟婆母对质,收礼的主意不是我出的,我甚至都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,若是知道,是绝计不会让婆母收礼的,在京城里,谁敢这么胆目张胆,那是不想活了么。”
“我从小就懂的道理没理由在孙府提出这样的建议来。”
宁彩婍一脸的委屈,可惜孙浦根本不动容,他淡漠的看向宁彩婍,反问道:“那你的意思是我母亲撒谎,她一个乡下来的老太太,知道什么礼最是值钱,知道怎么们收礼了不成?”
“宁彩婍,你要是坦荡一点,我也不至于这么生气,如今你不但不认,还将此事怪责在我母亲头上,你这样的作派,别想我会原谅你。”
孙浦甩开宁彩婍的手,气愤的转身离去,孙浦出了小院却不是出宁府,而是直接往宁府的书房去了。
宁相不得上早朝,暂且被撤职,他心头不难过是假的,可是女婿是他选的,他当初就该想周到的,同时也心疼女儿怎么嫁了一个这样的丈夫。
而此时孙浦进来,先前在宫门处,孙浦还不敢反驳宁相半句的,如今似乎占着了理儿,直接来书房禀报了,同时也将自己府库里收的礼过了明路,表明了不是他要收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