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他这一次来凤国还有别的事要办不成?既然如此,何不套套他的话。
于是时郁再次开了口,“你来凤国何事?尚且不到进贡的时间。”
聂禀一听一脸的惊讶之色,说道:“殿下许是误会了,我这一次来是代表着西夏的忠心一片,还望殿下莫再怀疑,我呆几日便要走了,不过我私心里,自然有心于外甥女的事情,只是有些事情也不是我能插手,但若是殿下能准我与外甥女见上一面就再好不过的。”
时郁听后,脸色未变,却是不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两人吃过饭后,聂禀走了,时郁仍旧坐在那儿,刚才聂禀点的这香能安神,还有里头有金石药的成份,他感觉到了,难怪今日他能如此平静。
他将那乌漆的木盒打开,里头居然全是金石药,时郁皱眉,他倒也没有生气,而是就地吸食起来。
药味更重,时郁在雅间里一坐便到深夜,还在里头睡了一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