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岂能懂我。”
“如今你倒是来劝我,当年我夺你长命锁活命,你们阮家但凡生点同情心,向皇上谏言不用各番王送上质子,我又岂会在京城为质长大,当年这些世族一个个只为皇权着想,却不曾想过一个不及五岁的孩子被强行送来京城时的感受。”
“凤国施仁政,那是因为我不曾当政,待我当政后,这些曾经为难过我的朝臣都得死,一个不得留,什么百年世家,不过是他们联合起来左右皇权的手段。”
时郁原本还笑着的脸上随即又变得狰狞起来。
阮氏吓了一跳,她上前相要扶着有些疯巅的丈夫,没想时郁却是一把将她推开,阮氏站立不稳,连连倒退数步,最后跌坐在地上,而阮氏却忽然抚着小腹大惊,“血。”
时郁看到阮氏双腿之间的血迹,他清醒了一些,连忙起身上前要扶阮氏,阮氏却是推开时郁,大喊来人,可是下人都屏退在月亮门外,又岂能知道花园里发生了什么事。
没有下人过来,时郁却是一把将阮氏强行抱起,快步下了凉亭往院里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