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永远记住的,那必定是伤他最深的记忆。
苏宛平上前一步来到时郁身边站住,此时开了口,“殿下,其实活着是需要信仰的。”
时郁疑惑的看向她,不明白她想要说什么。
苏宛平接着说道:“我当年带着母亲离开苏家院的时候,是连吃的都没有,但我有信仰,我相信自己的未来一定会更好,所以我眼下所面临的皆是暂时的,于是正如我的信仰一样,我一步一步走到了今日。”
“其实所有人都有自己的信仰,而且也正一步步朝他们的信仰走去。所以我想说,殿下何不试着想一想,你现在的信仰是什么?咱们不要去想过去,每一个阶段的信仰是不同的,而我所说的只是狭隘的信仰。”
“广义上来说,我们对神明的信仰,对未来无知害怕的信仰,这些也是一种心灵的静化,人要有信仰,可以没有广义的信仰,但绝不能没有狭隘的信仰,那是活着的意义,也是每个人精神的寄托与支柱。”
时郁朝苏宛平看来,沉默了。
“殿下,在我的内心,人是平等的,平等的生平等的活平等的死,每个人都在世上忙碌着,所有人最终都会奔向死亡,即使权势滔天的帝王也是如此,既然都是要死的,为何这世上还有那么多过得幸福安